一、质
当笔者问及几个玩了几十年的老玩家选择文玩核桃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时,多数都认为是文玩核桃的质地。何谓质地?简单说来,就是质量,包括重量、表皮厚度、木质密度和硬度,它影响着文玩核桃的寿命、上色快慢等。好质地的文玩核桃,随着时间的流逝,把玩后越发红润漂亮,而差的会发黑,色泽差。楸子为什么是自古以来文玩核桃收藏数量最多的品种呢?除了其他原因外,楸子的质地好是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影响核桃质地的原因很多,除了品种外,还有土壤环境、雨水程度等,正所谓“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例如,市场上碰到的“阴皮”核桃就是因为在生长过程中,雨水深入青果中,影响了核桃的正常生长而产生的病变。
是否成熟是影响文玩核桃质地的又一个重要因素。采摘的时间不合适,出来的核桃的质地也会受到影响。每年的采摘时间一般在农历的“白露”节气最好,此时所有品种均可下树了。下树过早容易出现花皮白尖现象。当然还要根据天气情况、品种、立地条件、水肥条件而定。
文玩核桃都是“长寿”的,动辄十年,长达百年的也不鲜见,因而挑选质地优良的核桃是基本功。看一个文玩核桃质地是否好,先要看分量是否“压手”,说白了就是重不重。如果个挺大的一个核桃拿在手里感觉“糠”,多数质地比较差;如果沉甸甸的,则可以考虑。还要看核桃硬不硬,密度是否大。单独看一个是看不出来的,老玩家给的最好的方法是比较,让卖家多拿几对核桃放在一起对比。经过仔细观察,用手多摸多揉,自然就能感觉到差异。
二、形
“形”指的是把玩核桃的形状、纹路和配对。形状上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工艺核桃谱》中所列的四大名核:“狮子头、虎头、鸡心、公子帽”。它们都是根据核桃形状演化成的名字。形状是影响文玩核桃选择的重要因素。就像一个女人,美女人人爱,什么样的“形”算是极品呢?这要看具体的品种,比如狮子头,“温润如君子,敦厚似贤士,矮短亦侏儒,脱尘是纳子。”矮桩的往往更受人们喜爱,因为趋向圆,好看。公子帽则要看“耳朵”大不大,从尖到边的曲线美不美,像不像豪门出来的公子哥,风流倜傥。所以,越是能接近该品种特点的,形状越好,当然异型核桃除外。
桃纹路也是很讲究的。有些核友偏爱这一口,纹路不好的他们绝不要。纹路是核桃本身的纹理,有深浅、疏密之分,也可根据分布状态分为网状、水龙纹、块状等。一般来说,纹路浅、疏的核桃,受欢迎程度不如纹路深、密的。有位核友用了这样一个比喻:说纹路浅的核桃就像现在的白脸小生,油光粉面,没有特点;而纹路密深的是西北大汉的脸,沟壑纵横,美观十足,适应了现代人的审美需求。
有好的纹路,还需要配好对。配对讲究一对核桃纹路的相似、对称,这里的相似不是说完全一致,而是说神似,即纹路形状、走向的一致性。曾经,故宫博物院副研究员刘静给一枚清代的核桃估价两万元。人称当代文玩核桃收藏第一家的刘毓龙解释说,如果这枚核桃凑成一对儿,那么估价会高达10万元。
三、色
“色”是指核桃在不同时期呈现出来的颜色。把玩过程当中,颜色会不断地改变。一般玩到10年左右的老核桃的颜色会呈现一种深枣红色,“色如金玉、颜红润细腻,如夜明珠般晶莹剔透”正是对核桃的贴切称誉。
在核桃皮色的挑选上,需要注意几种“非健康”情况。其一是阴皮。这是核桃中很常见的一种状态。原因在前面已经提到,即核桃在生长过程中受到雨水影响或下树时青皮破损造成了核桃皮色不好的情况。有部分黑色,也有整个核桃全黑或全红的,行话称“落地黑”或“落地红”。其二是花皮。这种核桃皮色微有深浅变化,有点花,新的时候不明显,但一旦上手或上油就很明显了。其三是糠皮。核桃还未成熟就被采摘了,皮质较糠,皮色发黄,有种发柴的感觉。其四是人为因素。一些核商为了利益,人工为核桃着色。
四、个
“个”是指核桃的个头。一般来说,品相俱佳的核桃越大越值钱。选购文玩核桃的大小在35——40毫米为宜(特指边的宽度),边宽超过43毫米的就属于珍品了。但近年来嫁接核桃的盛行,让文玩核桃都“胖”了许多,一些40毫米的核桃都是司空见惯了,就是43毫米以上的也有很多。不过这种嫁接的核桃除非是名品,各方面都不错,否则价格也不会太高。
具体方法是用拇指和食指围住核桃来确定:拇指绷紧不能弯曲,食指放松围住核桃,核桃边平行或垂直于拇指,核桃轻微接触手指,不要太紧。这时食指与拇指有一个拇指指甲的宽度,就是大杖把儿;一个小手指指甲的宽度,就是小杖把儿;一个韭菜叶的宽度,就是正把位;没有缝隙,就是小把位核桃的尺寸。
如果是投资的话,目前“个”对文玩核桃的影响还是比较大的。一分个,一分价。一些卖家在卖核桃的时候,甚至就是以“个”论价,标尺一卡,价格道来。不过,对喜爱和收藏文玩核桃的玩家来说,对“个”不用过于看重,毕竟玩的是心态,玩的是健康。一个核桃就算个小点,其他方面都很完美,难道就没有价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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